不好意思。一次发不了,回复也不行,只好这样了
前几日,在成都的某施工现场挖出了成百上千的人骨.据考证是明末清初大屠杀的遇难者.于是就有人又在批判张献忠屠蜀论.然而实施果真如此么?记得早年已经有定论,满清是屠蜀的真凶.然而近年来翻案风盛行,连尚可喜都成了促进国家统一维护民族团结的楷模,还得了一座纪念馆.所以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出于种种目的又翻出了张献忠屠蜀论,实在是令人愤怒!
明末清初,在四川发生了大屠杀,人口急剧减少。满清期间所编撰的“史料”以及一些“记录”等都把大屠杀的责任归于张献忠。由于满清的统治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以至绝大多数人都对此深信不疑。连鲁迅先生也曾批判过张献忠是“专在‘为杀人而杀人’”。
影响最大的是一本过了近百年後才出的名叫《蜀碧》的书。因该书详细地描述了张献忠是如何的杀人不眨眼,所以连鲁迅都对书中的“记述”深信不疑而对“流贼”痛恨不已。鲁迅说“那时我还是满洲治下的一个拖着辫子的十四五岁的少年,但已经看过记载张献忠怎样屠杀蜀人的《蜀碧》,痛恨着这‘流贼’的凶残”。只不过鲁迅“後来又偶然在破书堆里发见了一本不全的《立斋闲录》,还是明抄本,我就在那书上看见了永乐的上谕,于是我的憎恨就移到永乐身上去了”(《病後杂谈之余》)
《蜀碧》一书的作者彭遵泗是乾隆二年(1736年)的进士,官为御林院编修。可说是满清政府的官员,是一个御用文人,所以他的书究竟有多少可信度很值得人怀疑。
明末清初时期的张献忠没有像李自成那样善待中小地主和知识分子,反倒把他们当作敌人看待,所以清军侵入四川时支持张献忠的人不多因此引起张献忠愤怒的可能不是没有。而且张献忠在看到大明王朝被李自成****,清兵又乘机入关,并很快占了大半个中国之後,明白了天下已属满清再也轮不到他自己,因此而自暴自弃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如果把造成四川“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大屠杀都归于张献忠,则实难苟同。因为这并非张献忠所为,而是清兵自己所干的好事。最後还赖到早已死亡的张献忠头上。
其实,只要仔细查看一下清兵侵入四川的那段历史,真相不难知晓。
其实,只要仔细查看一下清兵侵入四川的那段历史,真相不难知晓。
1646年,也即满清入关後第三个年头,满清即宣布张献忠已被战死,并宣称“破一百三十余营。平四川”,即宣布四川平定。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满清攻陷渝城(重庆),是在★十三年後★的1659年。
因此对四川人民的这种顽强不屈的抵抗,清军采取了彻底屠杀的办法作为报复。即不论是“张贼”,还是无辜的平民,一律斩杀。
“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这是1649年满清贴出的公告!!!!!!
这种残忍的镇压方式,在四川竟然持续了很长时间。为了隐瞒真相、欺骗中国人,满清居然把他们自己干的这些大屠杀全部栽赃给张献忠!
试想,假如张献忠真如满清鞑虏所宣传的那样,“是一个疯狂的杀人魔王。四川交通可达的人烟稠密之处,差不多被他杀绝”,那麽,几乎没有人烟的四川,何能抵抗十多年?
已经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何需“劳驾”鞑虏们花费十多年时间去平定?
这不是明显的矛盾嘛。
四川人民的反清活动被残忍地镇压後,的确是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清廷不得不迁移湖广的人口至四川(即有名的以湖广填四川)。造成这种惨状的不正是鞑虏们吗?可见当时的鞑虏们不仅穷凶极恶、而且栽赃的手法也卑鄙至极。
当然越是夸张和宣传张献忠的“屠杀”,就越能证明真正的刽子手们的行为是“正义”的。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满清统治了两百多年,战败一方的记录早就被毁灭或被篡改,留下的只是有利于自己的“记录”和当时的宣传,这样的“历史”代代相传,两百年後的百姓也就很自然地信了。
不过,如上面的例子,还是可以从满清自己的记录里找到矛盾的地方,从而还回历史的真面目。也有後来的出土文物戳穿了当时满清所制造的、流传两百多年的谎言。
张 献 忠 与 大 庙
张献忠(公元1606-1647年),明末农民战争杰出的领袖。解放以来,史学界往往出现厚李薄张迹象,研究张献忠不及李自成。动乱年代,竟贬为叛徒。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有扭转,“十三”大前夕,为纪念张献忠,于梓潼七曲山为他塑像,建文物陈列室;出版了以王纲的《张献忠大西军史》为代表的一系列著述。同时,还召开学术讨论会,演出川剧新戏《张献忠》,这些都为恢复张献忠应用的历史地位,发挥了作用。
在梓潼县城十来公里的七曲山大庙风景区,方圆四百亩,漫山遍野的苍松翠柏,高耸入云,此间不仅宜诗宜画,而且不知蕴藏了多少名胜古迹,轶闻趣事,神话传奇!飞檐翘角,古色古香的大庙,是道教供奉梓潼帝君之所在。帝君张亚子,东晋人,曾长期住居七曲山,他晓诗书,精医术,为贫苦乡民诊病施药,排忧解难,敬老爱幼,扶危济困,深受百姓爱戴,死后建此庙以纪念。唐封英显王,元代称为文昌帝君,明清全国各地建文昌祠,以文昌帝君发祥于梓潼,故又称梓潼帝君。崇祯年间,张献忠几次率师过梓潼,听到张亚子的故事就表示:倘若我战胜,当为重修庙宇。果然,攻陷成都,建大西政权,称老万岁。于是,发银五万两,役夫数千,兴修大庙,金碧辉煌,题为“天圣神祠”;立诗碑,献忠亲题诗刻石,诗曰:“一线羊肠游天堂,此处万世永无忧;神来仙来仙是神,世世流传与天休”。又一首:“高山有青松,黄花生谷中;一旦冰雹下,黄花不如松”。增塑张亚子及其全家像,宣布与之联宗,追尊文昌为大祖高皇帝,遂以文昌庙为张献忠家庙。
大西王张献忠牺牲后,人民为寄托怀念之情,于七曲山风洞楼上,为他塑像,绿袍金脸,香火不绝三百余年。其间,乾隆初曾遭地方官毁像,并刻碑文《除毁贼像碑记》,恰恰成为当年人民曾为塑像之反证,其后,又重饰献忠像,复经官方损毁。
梓潼人民于清初组成叫“国噜子”的起义队伍,年年假借神会,聚集拜谒献忠像,祈求冥佑,实即以献忠为榜样,形成川楚白莲教农民起义的一支,给满清封建专制统治者以沉重打击,清代两百多年中,川北农民起义绵延不绝,根源之一盖出于献忠形象鼓舞。
梓潼人民出于对大西王的崇敬,称七曲山张献忠家庙曰“太庙”,为遮避耳目,又称“大庙”。如今,再次重塑绿袍金脸张献忠像,正是据此历史因缘。绵阳、梓潼还准备再用白玉塑像,以资纪念。献忠的形象,据说身体魁梧,脸型稍长,脸色微黄,下巴有短须,眉目端正,是声若巨雷的一个瘦长高个子,常戴尖毡帽穿绵织胡桃衣,软靴,布毯席地而坐。爱听《水浒》、《三国》故事;喜问算学之事。曾学《孙吴兵法》,特别巧于运用在军事实践之中。身边两位外国传教士说他“智识宏深,决断过人”,“天资英雄,足智多谋,其才足以治国”。
西祠扬州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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