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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件可能改变未来大事:人造生命到致命病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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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4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9.地外文明

  不太可能


搜寻地外文明的艾伦望远镜阵(新浪科技配图)

  我们该如何回应来自外太空的信号?

  撰文 约翰•马特森(John Matson)

  翻译 谢懿

  50年前,一个沉溺于“星际窃听”的天文学家把一台无线电天线对准了我们

  的近邻,想看看究竟能听到些什么。1960年 4月,在美国西弗吉尼亚格林班克的国

  家射电天文台,时年 29岁的弗兰克•德雷克(Frank Drake)将一架直径 26米的射电望远镜瞄准了两颗近距恒星,来寻找那里可能存在的文明发出的信号。虽然搜寻工作无果而终,但德雷克的“奥兹玛”计划开启了目前仍在进行中的地外文明搜寻,又称SETI。

  今年 5月就已年满 80岁的德雷克依然工作在这一领域,主管着非营利性的 SETI研究所下属的卡尔•萨根宇宙生命研究中心,该中心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芒廷维尤(又称山景城)。与常常需要租用其他天文观测设备的研究者不同,这一领域的科学家已经有了专门为此建造的设备,例如刚投入使用的艾伦望远镜阵(Allen Telescope Array,ATA)。但由于缺乏资金,原定 350面天线的 ATA目前只建了 42面。天文学家现在收集到的数据,还不足以为“宇宙中智慧生命的存在与否”给出明确的答复。

  “虽然我们 50年来‘一直在干这个’,但占用的望远镜观测时间并不是非常多,”SETI研究所 SETI研究中心主任吉尔•塔尔特(Jill Tarter)说,“我们只能这样讲,不是银河系里所有的恒星系统都拥有能发出无线电波的文明。”美国卡内基科学研究所的理论天体物理学家艾伦•P•博斯(Alan P. Boss)对此表示认同。“迄今仍未发现 SETI信号,这只能说明,想向我们发送广播的地外文明的数量,还没有多到能够让规模有限的 SETI搜索找到一个信号的地步,”博斯说,“不过银河系中还有很多地方未被搜寻过。”凤凰计划(Project Phoenix)是迄今搜寻范围最广的项目之一,它使用了世界上最大的一些射电望远镜,在较宽的波段内搜索了近距恒星。在 9年中,凤凰计划观测了大约 800颗恒星,还不足银河

  系恒星数的一亿分之一。

  即便对于那些已经被扫描过的恒星,搜寻文明信号所涉及的参数也多得令人崩溃。就像地球上的无线电广播一样,这些参数包括频率(发送广播的是哪个电台)、时间(全年无休还是午夜关机)、调制类型(调幅还是调频)等等。“SETI搜寻至少要考虑 9个独立参数,”塔尔特说,“即使我们能够猜对所要寻找的信号是什么,建造的观测设备在其中 8个参数的设置上也蒙对了,我们仍会因为搞错了第 9个参数而与信号失之交臂。”

  证实其他恒星周围普遍存在行星系统,已经为 SETI和宇宙中普遍存在生命的观点提供了支持。在已知的 400多颗系外行星中,大多数都是滚烫的巨行星,不适宜我们所知的生命生存。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开普勒空间望远镜正在监视超过 10万颗恒星,寻找它们周围的行星。未来几年之内,它会明确告诉我们,类地行星(Earth-like planet)究竟有多么普遍。

  然而,即便是在类地行星上,掌握了无线电广播技术的生命也不一定常见。许多科学家认为,寻找较为简单的生命形式更有希望,例如微生物或者黏菌(slime mold)。博斯说,这类生命应该很普遍,但我们至少 20年之内还开发不出能够探测到它们的技术。

  但是,如果有人真的接收到了来自地外文明的信号,那会怎么样呢? SETI领域对此已经有了预案,例如请世界各地的天文台确认信号,但世界各国政府还没有做好准备。目前还没有一个联合国框架来指导有可能引发争议的后续步骤——如果我们收到了一个来自具有潜在敌意的邻居的呼叫,我们敢回应吗?

  对德雷克而言,这并不是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他在研究生时就一度认为自己探测到了一个信号。他说,“如果你认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会感觉到一种非常特殊的情绪,因为你意识到所有的事情都将发生改变。”他指出,人类可能很快就会对其他行星、物种和文化获得新的认识。“这种情感你必须理解了才能体会,而我已经感觉到了”。


  10.核战争

  不太可能


核武器爆炸场景(新浪科技配图)

  一场地区战争可能会给全球带来噩梦。

  撰文 任文驹(Philip Yam)

  翻译 王栋

  冷战的结束以及美国和俄罗斯之间正在进行的军备控制措施,已经极大地降低了全球核毁灭的威胁。然而,局部地区持续的紧张局势,使得地区性核战争仍有可能一触即发。

  仅仅一次核爆炸,就能以多种方式导致可怕的伤亡。广岛(1.5万吨TNT当量)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造成了超音速狂风,吹垮了爆炸点下方的混凝土建筑;爆炸产生的热量将方圆 1千米内的所有人烧焦。数千米外,暂时幸存的人们最终也逐渐死于严重的辐射损伤和癌症。

  不过,这样的核爆炸不会带来全球影响,除非数十枚核武器接连爆炸(巴基斯坦和印度之间如果发生核战争,就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在模拟核爆炸效果时,科学家假设印巴动用了它们的全部核武库,这就相当于爆炸了大约 100颗广岛参见《环球科学》2010年第 2期《核冬天一触即发》一文)。

  模拟结果显示,除了 2 000万人会直接死于核战争外,许多战区外的人也会逐渐死去。这是因为核爆冲击波会将多达500万吨烟尘抛入到上层大气。在大气运动的驱动下,这些烟尘微粒会在大约一个星期之内绕地球一周,两个月内覆盖整个地球。暗淡的天空会阻挡植物光合作用所需的阳光,并扰乱食物链长达 10年之久。由此造成的饥荒会使现在就已经食不果腹的 10亿人死亡。

  虽然结果很悲惨,但前景并非一片黑暗——人类有能力,也有责任,让能够改变世界的这一幕永远不会发生。

11.小行星撞击

  不太可能


威胁地球的小行星(新浪科技配图)

  生物灭绝级的事件不太可能发生,但“空中爆炸”可以夷平一座城市。

  撰文 罗宾•劳埃德(Robin Lloyd)翻译 谢懿

  今年6月13日,一颗被命名为2007 XB10的小行星与地球“擦肩而过”。这个小行星直径1.1千米,足以造成全球规模的大灾难。幸运的是,跟其他近地小天体一样,它到地球的距离相当远,有1 060万千米,相当于地月距离(约 38.4万千米)的 27.6倍。事实上,还没有巨型小行星似乎会在短期内改写地球的历史。但坏消息是,在未来 200年里,或许会有一颗小型太空岩石在大气中爆炸,威力足够摧毁一座小型城市。

  近地小天体(near-Earth object,NEO)是到地球的最短距离小于 1.95亿千米的小行星或者彗星。2009年,NASA观测到 90个闯入 5倍地月距离以内的天体,其中 21个进入 1倍地月距离。近地小天体“猎手”通常会寻找它们在照片留下的“斑点”,如此短暂的观测很难计算出它们的轨道。因此科学家只能先估算出它们可能撞击地球的概率,然后等待更多观测数据。NASA已经发现了 940个直径不小于 1千米的近地小天体(约占这一大小近地小天体估计总数的 85%),所幸它们都不会和地球相撞。(造成恐龙灭绝的近地小天体直径约 10千米。)

  根据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NRC)今年公布的报告,一些较小的岩石反而能带来更大的威胁。直径不小于 140米的小行星和彗星数量有 10万左右,它们不会带来世界末日,但即便是其中最小的一个撞上地球,撞击能量也可达 3亿吨 TNT当量。平均而言,这种规模的撞击事件发生的频率(直径 140米的天体每 3万年撞一次地球),要比千米级小行星撞击(每70万年一次)大得多。

  考虑到潜在的危险,美国国会于2005年下令,要 NASA在 2020年前发现这些近地小天体中的90%。但是 NRC发现,预算短缺使得科学家无法在截止日期前完成这个目标。无论如何,从风险的角度来看,科学家还要考虑更小的天体,因为最有可能撞击地球的是直径 30~ 50米的“城市杀手”,也就是那些会在大气中爆炸的火流星。最著名的一次毁灭性“空中爆炸”发生在 1908年西伯利亚通古斯上空,它将超过 2 000平方千米的区域夷为平地。美国亚利桑那州著名的巴林格陨石坑也是这种大小的一颗陨星造成的。

  现在,有关空爆的最详尽信息掌握在美国国防部、能源部以及《全面禁止核试验条约》监测站手中。NRC已经提出要求进一步共享这些保密数据。据他们估计,25米级火流星的空爆每 200年会发生一次。大部分爆炸会发生在海洋上空,对生命的直接威胁较小,但有可能引发海啸。NRC专门小组成员、美国桑迪亚国家实验室的马克•博斯劳(Mark Boslough)介绍说,平均每年都会发生一次 4米级天体的爆炸事件。

  如果发现了会危及人类生命的近地小天体,该怎么办? NRC专门小组成员、美国马里兰大学的迈克尔•F•埃亨(Michael F. A'Hearn)说,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还不成熟。对于还有数年或者数十年时间才会威胁地球的中等大小天体,运动撞击最为有效。办法之一就是,让一个或者多个航天器去撞击天体来改变它的轨道。如果预警时间只有几个月到几年,对于直径超过 500米的天体,核爆炸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阿赫恩认为,对于预警时间较短的“城市杀手”级近地小天体,唯一选择或许就只有疏散了。幸运的是,做到这点很容易。更加值得庆幸的是,似乎没有什么东西会撞上我们——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12.致命病毒大流行

  50%的实现可能


H1N1亚型猪流感病毒的电子显微图片

  虽然H1N1不属于高致死性流感病毒,但流感病毒仍有可能吞噬上百万生命,严重破坏世界经济。

  撰文 凯瑟琳•哈蒙(Katherine Harmon)

  翻译 陈晓蕾

  2009年的 H1N1病毒流行并没有人们最初想象的那样恐怖,但它将一个严酷事实摆在我们面前:在对付致命病原体时,我们依旧措手不及。自 1918年流感大暴发之后,尽管医学已经取得了长足进步,但新的高传染性疾病依然能夺取无数生命,颠覆全球社会、经济、政治和法制结构。

  美国乔治敦大学国际卫生法(global health law)教授劳伦斯•O•戈斯坦(Lawrence O. Gostin)说,流感病毒也好,其他病毒也罢,新出现的毒性菌株有可能令上百万人死于非命,哪怕他们正值壮年。此外,很多国家可能会因此关闭边境,这一举措可能会导致针对个人的歧视和政府之间的彼此抱怨。戈斯坦说,国际贸易和商业可能会一蹶不振,这会带来“巨大的金融后果”。他预计,全球 GDP将下降 3%~5%(总共损失 1.8万亿 ~3万亿美元)。戈斯坦指出,随着一种疾病在季节更替时一波接一波暴发,社会动荡和传染病的这种循环可以持续“好多年”。

  在某一致命威胁刚刚开始浮出水面的情况下,政策制定者和有关部门可能不得不根据不够准确或不够完善的信息作出艰难的抉择。在政府试图消除这一威胁的过程中,一些基本人权可能都会面临挑战。

  如果这种传染病灾祸是人为的,社会骚乱很可能会更加严重。戈斯坦评论说:

  “患病和致死率带来的负担可能都算是轻的。一旦传染病因人为因素而起,人们的恐慌才是最糟糕的。它会给社会和经济带来非常沉重的破坏性打击——远甚于自然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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