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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韵今韵争论的建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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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4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刚看到网上二篇文章,有些新意,转来这儿,也算一家之言。
  
  
 【一】 说说诗歌平仄理论的误区
  (江上苇)
  
   所谓平仄理论,包括有两点。首先,是如何划分平仄,即理论的定义。简单地说,就是平上去入四声的确定,解决这个问题的是韵书;其次,是平仄的使用,所谓的诗律、词律就是讲这个。这是理论的应用。
   自从南朝沈约等人开始提倡在诗歌创作中以平仄的交互来增强诗歌的声律美以来,传统的诗歌创作一直是遵循着这个理论的。但是时代在变迁,语言也同样在变化,理论和实践不可避免的产生了许多矛盾。
  
   那么我们看看,平仄在今天站不站得住脚?平仄是指声调的划分,说音调不能不说其附着的语言。今天的基本语言是普通话,即北方话系统,我们说诗词,应该基于这个基础。即,你的诗词准备用什么语言读?如果你非要用吴音越语客家话,那么你的诗词在一般人读来,就多半不押韵;如果愿意一般人也读出韵味,那么就必须使用今天的声韵。
   先说今古音韵的区别。上古音韵,只有平、上、入三声。到五胡乱华之后,有一类入声和少数平、上声渐渐转化为了去声,这样形成了四声,所以沈约编《四声谱》独独在南齐,是有其历史背景的。总的来说,入声逐渐在向其他声转变。到元朝,入声就几乎完全转化了,而平声开始分化成了阴平、阳平。到了明朝初年,入声又有所抬头,比如说《洪武正韵》里又单独为入声分了部,不过为时不久。满清入主中原后,正式语言——所谓官话——中的入声基本上消亡。今天的普通话里,不但几乎没有入声,就是平、上、去也和古韵相去甚远了——上声趋近于阳平,去声越发独立。元曲里,平、上有时可以互替,但去声一定是不能替的——不但不可以用平声替,甚至不可以用同为仄声的上声。可以说,在元朝,就已经不能单以平仄来定律了。
   再说说韵书。“五胡乱华”,是为中古语音之始。但中古语音的标准,是隋朝陆法言编著的《切韵》,唐人写诗都以《切韵》为准。王力先生以为,《切韵》不能代表当时实际使用的语音,只代表一种文学语音系统——大家明白不?《切韵》定了二百零六个韵部,因为太繁琐,简直没法押。好在唐人也不犯傻,就约定俗成,承认邻韵通押这种变通做法。北宋初又在《切韵》的基础上搞了《广韵》、《集韵》。到了南宋,平水人刘渊索性将其合并为一百零七个韵部,即所谓《平水韵》,后人又合拯等部入迥部,只剩下一百零六部。但是,这几部韵书都不能确切反映当时实际的语音,因为古韵太多太杂。元朝周德清编《中原音韵》,就和今天的普通话很接近了。《中原音韵》只有十九部韵,把古韵大大合并了。再到后来,就成了近代的十三辙。其间当然也有编韵比较多的韵书,但不要忘了,那都是考订的古韵,不是代表这个时代的语音情况。
   可以说,韵部越来越少了。韵部的减少,是和语言的日趋统一分不开的。但是现在写古诗词的人,所据的韵书,大多是从《切韵》系统里衍化来的,如《广韵》、《集韵》、《平水韵》、《佩文韵府》等等,其音调的划分就很可虑了。有的字,字音发生了变化,但还以古音被收录。例如,姜夔《扬州慢》中的“程”、“城”、“生”,和“青”、“兵”、“惊”,在古音中押同一个韵,但在今天的语言中明显不可通押,谁也不会用“城”押“青”了。再比如说唐人李益的《江南曲》:“嫁与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在今天的语言读来,此诗无论如何说不上押韵。但是如果知道“儿”在此处读作ni,发阴平声,就不会奇怪李益如何写出这等不入韵的东西了。
   如果说音变对诗词创作理论的影响还不大的话,调变的影响就非常大了。诗词音律理论的关键,在于平仄的交互。但是,自从元朝以来的平仄混淆,如平声、上声的接近,去声的日趋独立,已经使得平仄理论受到了质疑——音调的交互是有意义的,但是不是还以平、仄两类的划分来进行?是不是要分阴、阳、上、去?可不可以将阳平和上声互替?阴阳平是否也要交互?事实上,近代的一些老书生们,写诗词也多有破律,如吴佩孚。如果理论依旧,而语言用新,那么,岳飞《满江红》的韵脚就有问题了:“歇”、“缺”在今天是平声,“雪”是上声,其他是去声,如果仅仅按平仄理论来看,就是韵脚混平仄了。韵书上说《贺新郎》、《满江红》押入声韵者,大抵慷慨激昂,但是你在韵书上找到的入声字,填出来不但没感觉,说不定还要混平仄,因为有的入声转入了阳平。元曲是宋词的发展,曲在声韵上的变化,代表了词韵的发展方向,混平仄,通平上,孤去声,灭入声,是大趋势。至于平仄的名称要不要改,这倒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音调的交互,绝对不能按韵书划分的平仄来简单执行了。法先王之成法,是书呆子啊!
   除了平仄本身在律调上的原因,质疑诗词曲旧有的平仄理论,还有一个原因。《诗经》今天读来,已经基本上不押韵了,读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为什么还是要击节叫好?六朝骈文韵律好不好?为什么还要淡出文坛?明朝前七子复古,要“文必秦汉”,为什么不是“文必六朝”?《雨霖铃》好些韵脚,用普通话根本读不出来,在韵律上不能给人多少美感,可是仍然被认为是宋词极品;周邦彦、吴文英声律好,但大多数宋词爱好者,是瞧不上他们的。乾嘉老夫子,讲声韵格律到死,有几首好诗词?何况,古代诗歌,往往要大声唱诵,或者和曲而歌,强调韵律情有可原;今天我们看BBS版面上的诗词,有几个会大声读的?文字俗俚,意境粗糙,看都不会有人看,哪会去理他的声律!如果强调声律,新诗就不该有立足之地了。可见,应该是意在音先,以意为主。
   质疑诗词曲的旧平仄理论,不意味着要推翻所有存在的平仄理论,仅限于诗词创作领域而言。对于历史学,考古学,语言学,人类学,民族学等学科,平仄理论研究有着重大的意义。只是对于诗词创作来说,它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了。
  
【二】一个网友给了一副对联“屋小堪容膝,檐低易出头”,要我提看法。我是这样认为,除了本诗中可能所产生的歧义之外,内容是“矛得弹”。从韵律来说,是合古韵和平仄的。



















但是,谈到韵律和平仄,我真的是初学的,懂得堪少。在学习韵律平仄的过程中,我对古韵和平仄存在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比如“容”字是第二声,该字在古韵中是上平,古韵今韵都是平声。“出”字是第一声,今声中应该是平声吧。古声是“切律切”音。也该是平声。但是,《平水韵》中却硬是把“出”字归纳到仄声中去。我想,真的是难于学会古韵了。



















社会是在进步,文学艺术也应该是在进步。其实自古流传下来的诗词的格式也在不断完善和进步。对于诗来说,古时叫做“歌”吧,后来又叫“古风诗”,再后来是只讲究平仄的绝句及讲究三、四,五、六句对仗的“律诗”。现在又是那些不用规矩约束(我实在是看不出什么规矩来),可以“任意发挥”,再可加上“啊”、“……”或“——”的现代诗了(长短句)。



















从《平水韵》中可以看出,古时的韵是无章可循的,要硬背,就连“支”字与“锥”、“谁”是同一个韵,而“东”与“冬”却又是不同韵,但是在现代汉语里“东”和“冬”却是同一个音呢。古韵中“真”跟“春”也是同一个韵呢。所以,作诗的人写好诗之后,要去对一下《韵本》才行。这是如何寻找规律呢?



















其实我是相信现在不会有人去背古韵的,也是无人能够背得全。只是作出诗后去对照而已。



















古韵律中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现象?我认为是由后人唯古人是瞻所造成的结果。只认为古人的才是规矩,而今人不跟古人一致就是错误。我想古人在作诗词过程中,出现的这样的情况,其实可能是当时诗词韵律还未正式形成,而出现的混乱现象,后人却把他们在诗中出现过的“韵”当作典范来遵循而造成的结果。也就是西(古人)颦东(今人)的结果。



















如李太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是妇孺皆知的好诗了,意境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是出自你我之辈之诗作,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称为好诗吧?重字多少,简直是不可思议。第二句这“是”及“上”应该是同为仄声,第三句之“头”和“明”都是平声的,不是粘反而对。又是在“二四六”分明之位置。如果是我等所作,能算是好诗吗?



















又如杜甫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无疑是对仗工整,完全合古韵平仄的好诗。但是,诸位也许早已发现了,该诗的最后一个“船”字,在汉语中怎么也不能是与“天”同韵。《说文解字》中也没有读“沿yán”音,正音是“食川”切音即是“船chuán”。我在念书之时,我的语文老师却硬是把这个“船”念成“沿”音,说是古时是这样读音的。当时我就是不理解。现在,我查了《说文解字》及《新华字典》,里面都没有说到这个“船”有读“沿”音的。《说文解字》明确指出:“各本作铅省声,非是。今正,食川切”。但康熙字典中又有指出:“又【集韻】余專切,音沿。義同”。其实这个所谓的“余专”切成“船chuán”很容易理解,无论如何都切不成“沿yán”吧。况且这个【集韻】,也是在杜李之后若干百年甚至千年之后才“集韵”吧。照这么说来,康熙字典也因媚俗(集韻)而失去原则了。



















这时,也许有人会说“不能以今天的诗词格式去要求古人”。他的这么一说,真是太对了。应该以发展的观点去分析诗韵平仄。不能唯古是“韵”。



















我认为,其实这此现象是古人在不断完善诗韵过程中出现的。也就是说,在当时
“韵”还没有正式形成,后人以古人如杜甫等诗人作出的好诗的韵为榜样,后来才总结出诸如《集韵》、《平水韵》等脚本。只要是古人的诗作中出现过的“韵”,就把它归为同韵类,作为后人必须遵循的典范了。要不,怎么会出现如“支枝”与“为垂规危眉葵帷随维卮亏陲谁窥锥夔涯追”同韵的现象呢?我想,古韵中的这些怪现象,就是今人把古人的谬误当作典范所造成的结果。



















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一件事,使我哭笑不得。我有一个同宗兄弟,他一贯都是很尊重我的。他问我:“老哥,究竟世间有没有神鬼的?”当时我是说“没有的。”并且举了很多我想说服他的理论。(当然,究竟有没有,谁也说不清楚,信其者有,不信者无吧)。但是,他却理由充分地对我说:“有,书里面都说是有神鬼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书说的?”他说:“《西游记》、《封神榜》等,都说有神鬼的,你怎么说没有呢?”我说:“这是神话小说,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他不屑地说:“哼,虚构的?你写一本给我看看。”我被弄得哑口无言了。真的是啊,这些书里面是说有神鬼的,究竟有没有?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这是肯定的。没有古人的**,肯定不会有今天的火箭。但是,总不能说,我们今天的火箭不如古人的火箭,或者说不是火箭,因而只认同古人的火箭吧?古人的一切,却并不是都是好的,都不是一成也不能改变的。例如:我们前辈坐的凳子(我还坐过以前的凳子,年轻人也可能坐过,但我想一定会见过),跟现在我们坐的是不相同吧?原来坐的是硬板凳,现在坐的是软沙发,喜欢坐哪一种,古人的好,还是今人的好?古人坐的车呢?你坐古人的车还是喜欢坐现在的车?



















又如我们的前人误认为地球是方的,而后来科学家才以雄辩的事实证明地球是圆的。我们是不是还跟着我们的古人的错误认识,硬是说地球是方的呢?



















子曰:“三人同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师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古韵不好记,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根据孔子的这一经典理论,古韵之不合理之处,也应该改之。



















现代诗人的诗作中,古韵新韵交替出现,在投稿时,有的要求要注明是古韵还是新韵。多不方便!我极力主张今人使用新韵,如果用现在的拼音来规定韵律和平仄就不会出现这样无章可循的现象了,根本不用死记硬背,记忆和使用都方便。所以今人没有必要再抱着古韵不放了。



















这只是我的见解,只当抛砖引玉。敬请方家指正。










原创作者:老邓

邮箱:dgh747629@163.com

电话:0762 7933193

  
发表于 2010-10-4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诗词的韵律是一直在不断地改变的,相对于其他来说,更追求一种意境,由平仄而产生的汉语独有的魅力

到词之后,更注重曲调的把握,或许如今之所以感觉很多都没了那种意味,就是失传之故,想起了那句“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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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5 06:56 | 显示全部楼层
啊  斑竹 该 图签了啊



平仄平平仄平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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