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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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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邮报刊载的精神控制受害者的故事(1) 2009-03-13 23:45
感谢澳洲留学生难友Soleilmavis为大家翻译此篇文章,让国内的受害者也能及时了解这件事在国外的发展动态,给国内难友带来一丝鼓舞。
至于一些受害者相信现在受害的是国家政府所为,个人觉得有偏颇,一开始也许有一些人体试验,但发展到现在这种广度,这种各个阶层都出现的受害者,并且没有一例是好的表现,我想这绝不是哪国政府干的!这里仅仅列举出华盛顿邮报的文章,作为一个例证!
而且正如我文中指出的,美国的暧昧态度反而导致更多的猜疑,如果美国能坦承当初犯下的错误,并且追查,我想对美国,对其他国家,对受害者,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如果美国为了估顾及声誉,而采取暧昧回避的态度,那么第一,只会让人更加猜疑,声誉反而更加受损。第二,反而令害人者推卸责任,容易引起更大的混乱,对国家的安定也不利。
Sharon Weinberger 于2007年1月14日,星期日在《华盛顿邮报》发表了一篇关于大脑控制技术(精神控制技术)的文章。
因为很多中国受害者及中国朋友无法阅读英文,所以,我特在此将文章翻译成中文。因时间仓促,翻译中难免有失误,请大家指正。
HARLAN GIRARD website
文中所述人物HARLAN GIRARD的网站
Mind Games
New on the Internet: a community of people who believe the government is beaming voices into their minds. They may be crazy, but the Pentagon has pursued a weapon that can do just that.
因特网上新出现了一些公众,他们相信政府正在向他们的大脑中定向发射声音。或许他们很疯狂,但是五角大楼已经开发出了可以实现这样技术的武器。
By Sharon Weinberger Sunday, January 14, 2007;
Sharon Weinberger 2007年1月14日,星期日
如果HARLAN GIRARD疯了,他并没有表现出失常。他只是站在他认为他应该的立场上。费城火车站下面的二战纪念—一尊高昂的展翅的天使抱着一位倒下的战士,似乎正在把他带往天堂。Girard穿着卡其裤,看起来很贵的皮鞋,有波纹的兰色钮扣。他的穿着看起来象一位星期五的当地商人—一位有着黑色幽默的当地商人。当他说在“天使侮辱士兵”下寻找他时,这一点看起来更明显。70岁,他看起来健壮和健康,一点也不看起来邋遢和不正常。他还背着一个包.
Girard对自己的描述是客观事实,他解释了在他包里的文件。他相信这些文件可以证明政府正在企图控制他的精神。他随身带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每次我外出,我都准备好回家后发现所有的东西都被偷了,”他说。
在包里面,Girard显示了他的智慧和坚持。在火车站内Dunkin' Donuts外面的一张桌子前,Girard打开手提袋,拿出厚厚一叠经精心整理,用黄色不干胶纸条标记,打印整齐的文件。这些文件是集一些看起来真实可靠的新闻故事,采摘于军事杂志的文章,乃至一些解密的国家安全文件,的确显示政府已经开发了武器,能够把声音直接发送进人的大脑。
“不能否认这种武器存在,” Girard说,“但是,如果您去往局对他们说‘我听到了声音,’他们会把您关起来送去做精神鉴定。
他包里缺乏的东西--这样的缺乏也让他无法证明自己没有发疯—是没有哪怕一个文件能够证明政府针对大批美国公民使用大脑控制技术(精神控制技术)。唯一的直接证据, Girard坦承,在于被害人自称是受害者,例如他本人.
而且,这样的证人很多。
这是下午21时01分,第一人在周六在线电话会上发言。
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在线上。一位女士抛出了第一个问题:“您被有组织的跟踪还是V2K?”她并没有特别问某个人。
There's a short, uncomfortable pause.
静了一会儿,令人不太舒服的停顿。
"V2K, really bad. 24-7," a man replies.
“V2K,非常厉害。每周7天,每天24小时,”一个男士回答。
"Gang stalking," another woman says.
有组织的跟踪。”另一位女士说。
"Oh, yeah, join the club," yet another man replies.
“哦,嗯,加入俱乐部,”又一男子答复.
这个"俱乐部"的成员不是你平日所见的受害者. 这不是一个酗酒、吸毒或虐待儿童的幸存者的小组;在线的人们把自己描绘成大脑控制的受害者—-这些人相信他们是政府秘密项目的目标,用各种技术日夜追踪,探测和控制他们的思维。
在线者通常把自己称为TIS,“被袭击目标”的缩写。并且谈论“V2K”,正式军事描述“声音直入颅骨”的缩写,是指把语音或声音直接传入大脑的武器。在他们深奥的词汇中“组织的跟踪”是指他们相信自己被那些成为政府秘密工作人员的邻居,陌生人或同事跟踪和骚扰。
几声“喂喂”的交流后,被随后的嘟嘟信号声打断:来自哥伦布的Bill,来自费城的Barbara,来自加州的Jim,以及其他更多的人。
Derrick Robinson大会主持人,呼吁要求秩序。
“这是9点5分,” Robinson用深夜电台主持人般的声调说,“或许我们应该开始了。”
一群人相信他们被一种可以攻击他们大脑的武器袭击的观点,一直被当成大众笑话,被简单的想象成一群孤独的精神病患者带着锡帽以抵御看不见的大脑的微波攻击。“锡帽”,Wikipedia维基说,已经变成了流行的套话和嘲弄的术语。这个短语已经用于描述偏执狂和阴谋家的代名词,
2005年,一群麻省理工学生用锡箔和无线电信号进行了正式研究,他们惊讶地发现:锡帽实际上可能放大无线电频率信号.当然,那些高校的学生只是把研究当成了一个笑话。
但是在周六的电话会议的主题是,锡箔严重致命。麻省理工的研究促使了从新的讨论。当一些受害者意识到他们的花费是一个笑话,一些受害者明白了为甚吗锡箔无法阻止声音。其他的为这种材料作证。
"Tinfoil helps tremendously," reports one conference call participant, who describes wrapping it around her body underneath her clothing.
“锡箔帮助很大,”一个电话会议的参与者说,她说她把锡箔在衣服底下裹在身上。
"Where do you put the tinfoil?" a man asks.
“您把锡箔裹在哪里?”一个男士问。
"Anywhere, everywhere," she replies. "I even put it in a hat."
“所有地方,”她回答说。“我甚至放到了一顶帽子里。”
一位受害者在网上的一个大脑控制(精神控制)论坛上推荐了一个网站“阻止电动势”(电磁波频率),建议一系列的衣服,包括铝内衬短裤,如此介绍“的确,你可以穿着舒适的内衣,屏蔽普通电缆和计算机电场、微波、雷达、电视辐射”,同样,一个内藏锡帽的普通棒球帽也是“高明的和精巧的”。
面对所有的轻蔑,受害者行列—或那些相信他们是受害者的人—都站出来说话。在晚上,有多达40人参加电话会议,更多的人参加网上在线论坛。一个提到记者的兴趣的备忘录提示了超过200封电子邮件的回复。
直到最近,那些相信政府把声音传入他们大脑的人,已在他们的痛苦中经历了社会孤立。但是,现在,许多人发现在世界各地,数以百计,也许数以千计的人就像他们一样。有关电子骚扰和有组织的跟踪的网站在印度,中国,日本,韩国, 英国、俄罗斯和其他地区出现。受害者已开始在各大城市举行支持集会,包括华盛顿.感兴趣的话题包括:如何屏蔽(过去称为锡帽),媒体和公关培训,可能的禁止大脑控制(精神控制)的法律战略。
受害者的最大的障碍是获取公众真正的关注。一项在2001年由俄亥俄州众议员Dennis Kucinich (D-俄亥俄州)取缔“精神电子武器”(另一个通用名称为“大脑控制武器(精神控制武器)”)的提案,被受害者欢呼为伟大的进步。但是草案被博客和专栏作家广泛嘲弄,而迅速消失。
Kucinich的发言人Doug Gordon,不讨论大脑控制,而是说这个提案是禁止空间武器的一部分。这个提案后来被从新提出,而去掉了大脑控制。“它不是专注于立法,所以它被紧缩和改写。”Gordon说。
因为无法从议员中获得支持,受害者们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运动。因此,去年春天,周六电话会议计划在华盛顿举行集会.一次2005年集会试图吸引几十人,但是最终因下雨而取消。受害者们决定寻找别的途径。讨论重点围绕设计T恤,建立国会预约,募款,并创造了新的网站,提出正式口号. 经过一番关于重点是“有组织的跟踪”还是“大脑控制”的讨论,这个小组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口号,涵盖了:"免于暗中监视和电子骚扰"。
电话会议主持人Robinson,他说针对他的“有组织的跟踪”始于80年代他在国家安全局工作时,提出了对这个小组的前景的评价:或许这个集会不会产生多少新闻,但是这是第一步。“我把这看成一场运动。”他说,“我们会一直吸引新的人们关注。”
HARLAN GIRARD说他的麻烦开始于1983年,当时吉拉德是洛杉矶的一名房地产开发商。骚扰开始很微妙:有一天,一名女子驾车而至,竖起一根手指向他指来,然后驾车而去。他在晚上看到有人在自家窗下奔来奔去,感觉他的邻居似乎在监视他;他听到有些人晚上在他公寓下爬动。
Girard向身为职业心理专家的女友求救。他说,她告诉他,“没有人会在40多岁的精神病。”她说他根本没有精神病行为的明显症状。衣着得体,从不拖欠账单,除了有自称受到监视的类似幻想外,他一切正常。那些患精神病的人社会孤立。他回忆她的话。
经过几个月,Girard说, 骚扰突然停止.但是没有停止多久。他离开了房地产生意,进入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园林设计专业硕士学位。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设计园林和公共场所。后来,他说,他开始听到声音。Girard能辨别几种不同的男性声音,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这些声音来自何处:四个陌生男子围坐在一个录音间,一边喝啤酒,一边向他说话。
声音很粗鲁,但是也奚落地尊称他为“Girard”先生。
他们奚落他,问他是否还以为自己一切正常,暗示他快疯掉了;他们还讥笑Girard的同学,当一名超重的女同学穿着白色的雨衣出现,他们说:"嘿, Girard她看起来难道不像一台冰箱?"
就这样过了6个月,他们又向吉拉德发问:“Girard先生、Girard先生,你为什么还不死啊?” Girard说,一开始,神秘声音一天折磨他两到三次,后来变本加厉,几乎连续不断,并且伴随着身体的疼痛。Girard现在已知,定向能武器可以发射看不见的波束。
声音甚至建议他如何弄清所发生的事。声音告诉他去往电子工程系“告诉他们你正在写科幻小说,你不想写的与自然实际相矛盾。然后告诉他们发生的事。”
Girard去了,并得到了一些基本的解释,如何用技术解释他所描述的事情。
“最后,我说‘看,我必须指出,因为我需要答案。这是正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它不是科幻小说。”他们大笑起来。
从朋友那里,他得到同样的回应,他说:“他们认为我疯了,这是一种屈辱经验。”
问他为什么不看医生,他说:“开始我不敢讲,因为这很屈辱。我不想被别人不同对待。这里是在费城,我不认识任何医生,我知道有人在对我做甚吗。”
读完学位很艰难,但是Girard 坚忍不拔。1988年,他读完学位,同年,他的父亲去世,给Girard留下了很多继承遗产,他不需要工作。
所以Girard放弃成为园林设计师。Girard开始专职调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经常往来华盛顿寻找大脑控制(精神控制)的相关政府文件。他在杂志上刊登广告寻找其他的受害者。只有几个人响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碰到了越来越多的象他一样的人,他越来越相信他是“电子集中营”的一分子。
他在调查过程中的发现也坚定了他的想法。Girard介绍,在50年代,中情局曾偷偷给不知情的受害者下毒,作为卑鄙的大脑控制实验的一部分,称为MK-ULTRA。他也了解到中情局研究电磁场影响人的大脑。随后,他也在一本学术研究杂志中发现,在沃尔特里德陆军研究所军事科研人员在1970年用微波脉冲把声音传送到大脑。在其他地方,他也发现了相关资料,利用电磁能量声波或微波束造成非致命的身体疼痛。对于他身体的每一种症状,他都相信他找到了能够导致那种症状的武器的参考。
How much of the research Girard cites checks out?
Girard的网站列出了多少的研究结果?
1960年当美国政府发现其驻莫斯科大使馆被低频率电磁辐射轰炸时,美国政府开始关注微波和大脑控制技术。据国防部解密文件,1965年,五角大楼在白宫的授权下,著手潘多拉项目。绝密研究探索低频率的行为和生物效应。过了大约4年,五角大楼开始机密研究:用猴子作实验,并且把不知情的水手暴露在微波辐射下;并且开始了一系列的不寻常的实验(潘多拉项目下的一项被命名为BIZARRE)。结果不一,项目一直被意见不一和学术上的争论所困扰。"莫斯科的信号",他们如此称呼,终于被归于窃听,而不是大脑控制,潘多拉项目于1970年结束。因为它,军方研究所谓非热效应微波效应似乎废止了,至少公开是这样。
但有迹象表明研究一直在进行:在90年代中期为空军写的学术文章提到一种武器,可以用声波将话语送进人的大脑。“这种信号可以是‘神的声音’,警告敌人即将灭亡,或鼓励敌人投降,” 作者总结说。
2002年,空军研究实验室专利正是这种技术:用微波将话语送进某个人的大脑。这一点经常被探讨大脑控制技术的网站引用。研究实验室的定向能理事会的发言人Rich Garcia,拒绝讨论这项专利,或目前及相关领域的研究,引用了实验室的政策,但是却对它的微波的研究工作不做评论。
根据资讯自由法要求,围绕2002年专利,空军准予发表了非机密文件。记载说明该专利是根据1994年10月在空军实验室的人体实验,科学家可以将语句传送到人的大脑,尽管清晰度不高。研究看来至少会持续至2002年。这项研究从何处开始并不清楚--研究实验室,机密分类,拒绝讨论它以及公开其他材料。
美空军官方立场是,没有任何非热效应微波. 然而美国宇航局NASA的兰利Langley研究中心的首席科学家Dennis Bushnell,在出席2001年国防工业协会关于"未来战略问题",指出微波攻击人类大脑是未来战争的一部分。
"这是十分敏感的工作",并且很难在任何机密文件中看到,他说。
与此同时,军队使用的武器,运用电磁辐射造成的疼痛是人所共知的。因此也对这种武器的使用作了一些限制。2001年,美国五角大楼解密了这一研究的一个要点,否认电磁辐射热造成皮肤灼热感或灼烧感的武器。所以,是的,的确有一种技术可以将看不见的引起疼痛的射线发射到人身上。但是,这种武器看起来远远不能够包括受害者的症状。当它的确切范围被划分后,一个定向能武器专家Doug Beason,把它放在700米,而波束不能穿透一些材料,如铝。考虑到整个武器的尺寸,象一个卫星天线的大盘子及它操作时的局限,政府或任何人在街道上,向数百人,向他们的房子或他们驾车及坐飞机时,发射波束,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根据美国秘密研究的历史,可以推断如果国防部能够发展大脑控制或远距离射线武器,他们肯定要如此做。而且,一旦开发了这种武器,他们很可能在无辜的平民身上测试。
Girard,相信,这种武器不但已经开发出来,而且20年前已经在他身上做了实验。
政府能够从虐待他中得到甚吗?再次吉拉德Girard发现他所相信的一个解释,或至少是一个例子:在冷战时期,政府对很多不知情的受害者进行辐射实验,尤其是把他们作为人体实验鼠使用。Girard相信,他就是一个活动的实验品。
Girard不认为他是完全随机选取:他认为他成为攻击目标是因为80年代初,他向一位共和党筹款者谈到的针对乔治.布什的不敬言论。
“一天晚上我要上床睡觉时,那些胡说照旧,”他说。“不间断的胡说。我即将上床睡觉,一个声音说:“Girard先生,您知道跟我们在一起?乔治.布什,美国的副总统。”
很奇怪,吉拉德的故事反映在全世界报告的被攻击者:不期而遇某个政府机构或官员,被监视和跟踪,然后,在许多例子中,声音骚扰,及类似电击的疼痛。社会上的很多人已经把他们的自身及很多例子记录在文件中。来自加州的一个受害者进行约50次面试,把症状区分成以下几个方面:“耳鸣”,“操纵肢体”,“听到声音”,“穿透皮肤感觉”,“性骚扰”。事实上,受害者在增加,“很多报告提到,生殖器操纵”。
无论女性还是男性受害者报告不同的针对性器官的“袭击”。“我睾丸非常痛,我几乎不能走路,” Girard谈到他早期的症状。当然,其他人报告性骚扰,包括其中一个受害者声称他被定向能武器不断性骚扰而辍学。Susan Sayler在圣迭戈的受害者说,很多女性受害者忍受对他们性器官的袭击的痛苦,却羞于启齿。
“它是随时会发生的,你永远不知道何时会发生,”,她说,“很多女性说它在您一躺在床上就会发生---您会遭到更严重的袭击。我开车时也碰到过,在各种时刻。”
引文来源 华盛顿邮报刊载的精神控制受害者的故事(1) - guoruquan167的日志 - 网易博客http://guoruquan167.blog.163.com/blog/ed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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