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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2013年《哟,科学!》杂志第5期抢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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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5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哟,科学!电子杂志2013年第5期【总第5期】(ukx.lingdi.net)◇
◇◇◇◇◇有科学电子杂志社网络出刊.2013年3月9日创刊◇◇◇◇◇
##############本期出刊日期为2013年4月16日#################
主编:司马一 订阅投稿邮箱:cctvzms@163.com
◇哟,科学!电子杂志2013年第5期【总第5期】(ukx.lingdi.net)◇
■ 目录 ■
1.卷首语:不想主义{赖仲达}
2. 科幻小说:明日世界终结时{大鼓}
3.暗能量新猜想{赖仲达}
4.爱因斯坦如果出生在中国{网摘}
5.我刊声明
6.科学小说栏目
◇哟,科学!电子杂志2013年第5期【总第5期】(ukx.lingdi.net)◇
不想主义
  *赖仲达
  人这一生,想得太多了。没钱的时候想着怎么吃饭,吃饭的时候想着怎么吃好,吃好的时候想着燕窝鲍鱼,等到有了燕窝鲍鱼了,又觉得不够享受,又去贪图刺激,结果又没钱了。
  没钱了又说苦。但是这个苦是怎么来的呢?谁都知道,这是他自作孽。可他偏偏就不知道。而纵观天下,有谁没有点这样的心态呢?难怪哲学家冯友兰说:现代人都是属于功利境界。人人都是一样,在追求名利过程中,时而沉,时而浮。
  都是想太多了。殊不知,人的一生,所有痛苦皆来自欲望。人人都是为富裕的生活而奔波劳累,自残而得温饱。难怪佛要叫我们放下。而谁又能放得下去呢,到头来还是为欲望而生。
  那么,我们就取中庸之道,给他来个不想主义。功名利禄虽好,却是温水煮青蛙,不想;狂欢盛宴,纸醉金迷,乃是朱门酒肉,不想;当为烦恼、欲望所折磨,所诱惑时,乃过往烟云,随它个去,不想!
  然而人还是要有所想的,否则根据笛卡尔的那句名言,我们就是不存在的,并且也不符合中庸主义。要为他人所想,要急他人之苦,乐他人之乐,才能够消灭自己的苦。一切苦难来源于欲,来源于“我想”,不想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为他人着想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所以,当你忧苦时,最好的办法是:不想!
◇哟,科学!电子杂志2013年第5期【总第5期】(ukx.lingdi.net)◇
&科幻小说栏目&明日世界终结时

*大鼓
(二)吞噬

石观二十七岁获得诺贝尔物理奖,曾一度被媒体比肩爱因斯坦,不过那场暗杀却彻底改变了他之后的人生。

“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时常这么自言自语。

事实上,每一次走进他亲手制造的量子舱,他都不停的对自己说这句话。除了小慧,那个对物理无比痴迷的年轻助手,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句话的分量。量子舱狭小的内层仅能容纳一个半蹲着的石观,坐落在非洲超级粒子对撞机某个地下室的角落,通往一个未知的空间,未知的时间。
“有什么好怕的。”每一次量子舱实验时,他都会对施慧说一次。


量子世界里,一颗粒子在被观察之前,既在这里,又在那里。在由退相干或被观测造成的干扰之前,是一个纠缠着的叠加现象。石观和费雪曼的研究课题原本只是为了架构一个更精准的脱散体系,却由一个奇思妙想推动了整个物理学到了全新的视角。
石观的想法是:观测其实就是利用一组能量去干涉另一组能量,从而计算反馈回来的值,用射线也好,用磁场也好,用人的主观意识也好,观测本身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介入粒子运行状态的过程,传统的干涉能量在量子世界里都太大,太猛烈了,可是,如果干脆蛮横到极点,用一种接近终极的物体去干涉,会不会产生什么新的变化?
作为拥有剑桥大学卢卡斯教授席位的费雪曼,在聆听了石观的猜想之后,给了他一张实验许可证:欧洲大型粒子对撞机C区微型黑洞研究室。他把石观的猜想纳入了这个研究室的实验排期表。
结果众所周知,石观测到了与运动和能量相关的第一个量子常数,在那个一切都是随机,叠加,纠缠的微型世界中找到的第一个常数:量子力分布脱散数,也是世人熟识的石观常数,。
公众不知道的是,费雪曼和石观还保留了一个实验现象没有发表,或者说,由于现象实在太惊世骇俗,他俩不敢公诸于世。
当时他们做了EPR实验,一颗粒子衰变后分裂成两个,各自在相隔十公里的实验室被同时测量,照例会同时出现相反的自旋状态,可是其中一颗,因为计算错误被黑洞吞噬了。
负责观测那颗粒子的石观并没有把这当回事,打算重启实验,他把消息告诉另一头由费雪曼带领的观测组,得到的回复是:我们已经测量了另一颗,呈上旋状态。
根据现有的理论,这两颗分裂的粒子在自然脱散和被主观测量之前,,仍属于叠加状态的单个粒子,费雪曼观测的那一瞬间,在某种程度上必定也改变了另一颗的物理规则,那颗隐匿在一切经典物理规则已经失效黑洞里的粒子。
“好的,我知道了,计算错误已经纠正,准备重启实验。”石观话音刚落,眼前的黑洞监视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影像,那个改变石观,乃至整个世界的影像:微型黑洞融化了。
说准确一点,应该是模糊化了,仿佛显示器跟他们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然而所有数据都表明,原来的黑洞不见了,既不是蒸发,也不是爆炸,是毫无征兆的凭空消失了。留在超磁容器里的是一团暗黄色半透明,边界极其模糊的复杂几何体,隐隐透着几次深蓝色的闪烁。
一个耗资上亿稳定下来的微型黑洞无端端没有了,若不是这一系列实验的成果硕大,恐怕石观会被终身禁止再次接触对撞机。
近乎第六感般的敏锐触觉,让石观隐约捕捉到了些什么,仿佛无意间获得了舒伯特曾经写在小抄上用来支付账单的乐谱,那一个个随时会飞散的音符。他把这一次的实验数据悉数拷贝到自己的主机,并巧妙的在公共备份上做了手脚,以确保不会有任何研究人员会对其感兴趣。
之后半年,经过他和费雪曼日以继夜的计算推理,那段一共存留了42纳秒的模糊几何体,最终被确认为完全不属于这个宇宙任何已知形态的时空。
石观常数,只不过是其计算过程中的一道甜点。


接近晚秋的法国南部弥漫着梵高向日葵系列中沉沉暮暮的黄,距离十二月的颁奖典礼还有一个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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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能量新猜想
*赖仲达
1.时空或许是不确定的
正如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所述,任意粒子都具有不确定性的谐振波动。从而,我们猜想,整个时空也具有不确定性。从这种角度看,时空乃至时间也是物质波动的。
在一般科学界认同的关于海森堡不确定性的特性,即这种粒子谐振状态的来源,我们归于一种称作真空能量的起伏造成的量子涨落一一这是量子力学允许的一种状态,在真空中允许短暂的出现一段正能量子,从而产生一个引力场,通过产生负能量虚粒子与该能量相互消失。在这种微小的涨落中,正能量子必须遵守不确定性,这表示它或许会产生一小段引力波。然而这种横波在某处空间出现的引力子必然具有几率性,这表示,引力波亦可能是一种物质波,对于时空的扰动同样具有几率性。在我2012年10月份发表的文章认为:若引力波出现的范围是具有几率性的,对于一般的时空而言,时空尺度亦具有不确定性一一这是对于时空坐标而言的,即时空也具有不确定性。
2.不守恒的能量以及奇点或许不存在
如果从现在观测数据来讲,宇宙是由正负两种能量构成的。然而惊奇的是,这两种能量是不对称的,换言之,根据诺特定律,一种对称对应一种守恒,而这两种能量的不对称就对应着能量不守恒——这是不可能的事。众所周知,宇宙总能量在物理学上规定为0,这是因为宇宙能量分为正、负两种。然而正能量竟然大于负能量(大尺度),这种违反能量守恒的事竟然会发生在物理定律未失效的时空。
于是我们猜测:这不守恒既多出来的能量或许是别的空间转换过来的能量,那么如果考虑一个奇点,使得奇点之后产生两个宇宙,这两个宇宙能量相互转换即可实现这种不守恒——或者我们再大胆一点,干脆假设宇宙奇点不存在,我们将暗能量星的设想带进奇点理论——宇宙150亿年前的大爆炸只不过是某个宇宙与我们宇宙的相互碰撞导致能量不守恒。因而,奇点或许可以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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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因斯坦生在中国
*网摘
50年前的4月18日,科学巨匠、物理“至尊”爱因斯坦溘然长逝。50年后的这一天,科学界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追思这位伟人: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一个建筑物接一个建筑物亮灯光,使光环绕地球旅行一周。这项活动就是“物理照亮世界”光接力活动。渴望民族复兴的中国,自然成为这次活动的重要参与国。据报道,中国有10万人参加这次活动,其中大多数是青少年和学生。据说这是为了让年轻人更好地了解物理学的发展,激发他们对科学的热爱,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但我在想,就算爱因斯坦的纪念活动挑起了年轻人对物理学的兴趣,这种兴趣又能走多远?我甚至在想,假如爱因斯坦出生在当今的中国,而不是百多年前的德国,恐怕连高中都考不上。
爱因斯坦喜欢动脑筋,常常与老师上课所讲授的内容不合拍,再加上语言能力发育迟缓,上课发言时,总是显得很迟钝,这使得老师们非常生气,并常常被喝令出去,常常要在走廊里站上一两个小时。他的这些表现,在我们今天的很多学校,足以使他被降到差班。而且,我们今天的教育,用的是统一的教材,进行的是统一的考试,爱因斯坦上课老是思考自己的问题,又怎能参加各种各样的考试?
就算出生在中国的爱因斯坦勉勉强强能考进大学,也未必能攻读物理学。因为,他的父母可能逼着他去学更能挣钱的学科。一个显而易见的现实是,当今物理学在公众中的影响明显削弱。过去,是最好的学生在学物理,现在即使是很有物理天赋的学生也都奔计算机、经济、法律等实用学科去了。物理学已从大学招生的热门专业变成冷门专业。杭州外国语学校理科实验班,去年高考没有一人投报物理,其中包括在全国物理竞赛中获得一等奖的学生。1998年,浙江大学近代物理研究中心招硕士研究生,4个招生名额仅有3人报名,其中除了一个是中学物理教师外,另外2个还是从机械专业和计算机专业调剂过来的。
即使出生在中国的爱因斯坦如愿读了物理学,并且博士毕业,继续在高校进行其物理学研究,目前各高校对研究人员的考核制度也会将其旷世才华轻易地葬送掉。据了解,现在各高校对教师一般都实行工作业绩量化考核制度,即要求教师在规定时间内必须在相应的刊物上发表相应数量的论文,承担相应数量的科研项目,拿回多少万元的科研经费等。重数量轻质量的考核,让科研人员疲于奔命、忙于应付,同时也助长了科研工作的浮躁风气,为学术腐败的蔓延推波助澜。为了完成科研任务,有些科研人员只好“拿起一块板来,寻找最薄的部位,在容易钻孔的地方,钻上许多孔”,由此造成的科研人员急功近利、急于求成,成为我国科研成果达到国际领先水平的一大障碍。
基础研究的特点是,周期长,出成果慢。对于物理学研究来说,没有5年10年的“冷板凳”,要想出成果,特别是出原创性的成果谈何容易?即使在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100多位物理学家当中,也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在《自然》、《科学》、《物理评论》等世界学术顶尖杂志上发表论文。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怀尔斯教授7年不出1篇论文,但他仍然受到学校的宽容和尊重,最终他和我国数学家蒋春暄一同证明了费马大定理并因此获得菲尔兹特别奖。
说到底,爱因斯坦终究不是出生在中国。那么,中国出不了爱因斯坦,是偶然还是必然呢?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他从来就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的目的,“不管时代潮流和社会风尚怎样,人总是可以凭着自己高贵的品质,超脱时代和社会,走自己正确的道路。现在,许多人都为电冰箱、汽车、房子而奔波、追逐、竞争。但是也有不少人,他们不追求这些物质的东西,他们追求理想和真理,得到了内心的自由和安宁。”
诚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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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刊声明
###广而告之栏目###
我刊征稿
我刊征集科普文章、科学小说、思想火花,欢迎来稿。投稿邮箱:cctvzms@163.com
(广而告之栏目由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独家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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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小说栏目##科学小说不是科幻小说,具体可以百度一下######
问灵魂
*汪志
(一)
清洁整齐的房子里,控制台上有着很多按键开关,各种仪表随时显示着各种变化的数据。

房子正面的墙,或者可以说是一个屏,中间有块小方孔,里面现出一个女人的面庞。看上去有二十多岁,五官端正,一对弯弯细眉下的大眼睛,使人感到是水汪汪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可仍然掩不住她那女性的柔情。

张春生透过墙上的孔,似乎只能看到妻子的眼、鼻、嘴,他忍着悲痛,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妻子,手敏捷地搬弄着那些按键开关,难以控制的泪水,不时地从眼睛里滚了出来。

刚刚从国外深造回来的张春生,本来是一个坚强的汉子,可现在,常常显得难于控制自己,两年没有和妻子见面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昨天到家后,却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看着妻子……

这时,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在张春生耳边低语了几句,他便走到妻子的面前:“秀娟,我去一下就来……”

墙上那张女人面孔眨了眨眼睛,表示理会了丈夫的心意……



张春生刚走进研究所的会议室,“叭!叭!”就被打了两个耳光。他冷不防,又痛又气,但又不敢开腔,只用手摸着被打红的脸。

“你,你,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女人遭了难还干这样缺德的事!天呀!我孙女可没有着什么孽呀……”老奶奶打了张春生一个左右开弓,便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文静的中年妇女扶着老人,用绣花手绢擦着那凹陷眼眶下的泪水:“妈妈,你静静……”

“我要见秀娟!我要见孙女!张春生,你快把孙女给我交出来,要不我今天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老人又向张春生扑去。

“老人家,您别太伤心,算我没有教育好儿子,事情好商量,你可别伤了身体!”张春生的父亲张传山上前劝着老人,这位生物学家,支持儿子的事业,然而面对眼前的事情和复杂的家庭问题,也显得束手无策。

只有张春生的母亲杨青玉没有声张,她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儿子的身上,那目光在对儿子的闯劲表示支持,但同时又对儿子不恰当的处理表示怨恨。

当张春生从痛苦中猛醒过来时,感到面前的情况十分困难和复杂,实验非常紧迫,老人的感情和道德观不能接受,家庭成员和亲属的各自心理,似乎比他要去征服的科研难题还要难得多!这项实验成功与否,还直接关系到与妻子有关的一个重大案件的进程,对工作,张春生是有信心的,可眼下的事,他却无能为力了。

老人在痛苦中又开始数落起张春生来,“我孙女才貌双全,你到哪里去找啊!前几天我去给她算了个命,说她命大福大,以后要当大人物,可是怎么就死了呀!人家算命先生说的句句是理,我乖孙女就是有造化,现在这一切都叫你张春生给搅了呀……你还把小娟子的头给割了下来,让她的灵魂不能归天,我大老远跑来,就是要找你这个东西算账……”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神态已有些失常。

张春生这时猛地一惊:“秀娟外婆怎么知道这些事?”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转,一下子落在了正搀扶着老奶奶的秀娟母亲丁金容身上,“啊,原来是你把秀娟外婆接来了!”张春生想起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详情,父亲是生物学家,与所里有工作联系,他们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只有李秀娟的母亲,因为在公安局工作,是唯一可能了解一些内情而又会接来外婆的人。

穿着棕色尼子外套的丁金蓉,细心地扶着老奶奶,这时脸一红,低下了头,好像是说:“是我把娟子外婆接来的,你把秀娟的头从身体上分离下来,连我的感情都难于接受……”

张春生红肿的眼睛一愣,突然大吼起来:“别闹了!我是秀娟的丈夫, 难道我的心里好受吗?可是科学是不会因为人们的感情改变自己规律的!这件事就是问秀娟,她也会赞同的。”

“问死人,问灵魂,好呀,你连秀娟的灵魂都还拴着不放她上天,你以后一定要遭雷劈呀……,哈哈哈哈……”老人已经失控,气得快要倒下去了。

“你,……”张传山此时也觉得儿子太轻率,没把握的实验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下讲!

通过一阵骚乱,张春生反而沉着起来,他走到张传山面前:“爸爸,您的经验丰富,就帮助我和刘主任掌握实验,我陪他们去问秀娟。”

“孩子,这行吗?”

“我们正准备进行多方面的复杂实验,其中也包括这项内容。”

“所里同意吗?”

“我们的计划领导是已经原则上同意了的,我这就再去报告一下。”

“向死人问话,这行吗”大家不约而同地望着张春生匆匆离去的背影。

“哈哈哈哈哈哈……问死人,问灵魂,哈哈哈哈哈……”老人狂笑起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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